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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也瞒不住，海客说，“是啊，没想到竞争这么激烈。”
“看来海哥你不止做广告策划嘛。”
“人手不够，身兼多职。”海客这次上了心，复试之前就跟宁火和姜迎夏签了纸质协议。
宁火签得爽快。
但是姜迎夏磨叽了几天。
越磨叽，海客越谨慎。
姜迎夏最终答应了。
和范鹭寒暄了几句，就轮到了姜迎夏的面试。
“迎夏呢？”海客瞪着身边的空位，“刚刚不是在这吗？”
“去洗手间了吧。”宁火随口一说。
“尿急也不看场合。”海客冲着就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才几步，海客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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