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挚诚恳地约对方在城中门口的咖啡店见。

同班同学架着大镜框,以为王听云摊上什么事,谨慎问道:“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黄挚把咖啡推到同学面前,“我和她是朋友,问问她的近况。”

“你问王听云?”同班同学更惊诧了,她还有朋友?同学说:“她考完试就没出现了。”

黄挚食指敲打桌面,问:“她考得如何?”

“不知道啊,高考前的模拟考,她退步很多。”同班同学回答:“而且更加不太说话,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吱声。老师知道了这情况,经常点名让她回答问题。回答问题时,看着又正常啊。”

“她以前在班上,也这样吗?”

“内向吧。”同班同学摸摸后颈,“她得罪的人不少,有个男生在qq上和她表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黄挚听着不对劲。被他碰一下都只会躲的女生,还会骂人?他该骂的事多去了,都没听过她有说过重话。

大虾和一条缝所言,打小报告,黄挚不觉稀奇。好学生在遇事时,第一反应是求助长辈,无可厚非。但骂人一说,脱离了王听云的固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