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望舒失了什么神智,抛弃这样一个男人。

“我和你上床,可不是为了忘记谁。”宁火说。

“嗯。”她知道,男人的性/爱是纯粹的**。

“上得不舒服?”他低头蹭她的耳垂。

那是她的敏感点,每回他啃噬,都能将她的灵魂咬下一块。她别过头,躲避他的呼吸,“总之,今天最后一次。”

“我要是再上你,你会怎样?”他紧盯她的眸子。

“滚。”她冷冷的。

宁火沉默,他的眉梢变得漫不经心,身下撞了进来,“那我要好好把握这机会。”

也许是因为最后一次,他做得特别狠,省略了以往腻人的前戏,非常简单粗暴,不讲技巧,只凭耐力,折磨得她喘不过气。

“你睡了我这么久,给我个名分,就算和解了。”完事后,宁火抱着迷糊的她,笑了笑,“有名分了,我就不上你。否则,你的墓碑碑文就是,做/爱做死的。太可怜了。”

窗纱上的日光,耳畔旁的低嗓,还有炙热的亲吻,一切的一切都扰人清梦。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