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衍慌乱之中,摸到了墙上的开关。

按熄了大灯,又点亮筒灯。

昏黄灯芯落下一道斜影,盖住夫妻二人。眼睛所视,皆是光影。倾耳聆听,低喘更多来自妻子。

她边喘边问,“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那是假证?”

宁火指下摩挲。这些日子,重复的训练,透支了他的体力,也让他的欲/望更加张狂。他压下那份躁动,轻啄她的耳后,“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

他不想离,但她要离,做一张假证就成了最佳解决方案。事实证明,非常完美。她不再提心吊胆,和他水到渠成。发现了就发现了,他要的结果是有她在身边,过程只为结果服务。

早知没有婚姻关系,她才肯和他步入正轨,他当初就不骗婚了。骗婚后,素一年,亏大了。

黄一衍腰上又痛又痒,“我现在不该知道吗?”

轻啄满足不了宁火,他又叼回她的唇,给了她一个吻,手上动作更加放肆。“天意让你知道,就是你该知道的时候了。”

“简直胡扯。”她就气他的欺骗。深究欺骗的原因,似乎又情有可原。但,不朝他呵斥几句,她又咽不下口气。

一个深信不疑的男人给她演了一场戏。假如他某一天不喜欢她了,说谎时想必也能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