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晚上十点多。

黄一衍收拾完剩余的小件物品,再打扫了一下。

宁火抬起最后一个箱子,就要往外走。

“宁火。”她喊住了他。

这声低嗓如同猫尾巴,挠得宁火耳朵发痒。

黄一衍指了指横在墙角的金属杆,“你会电焊吗?”她这一走,房子又

张着一个大口,终归不妥。

“会。”

宁火兼职多份工作时,当过水电工、修车工,还有泥水工等等。

没有才华,不代表无一技之长。他下楼,向五金店借了一把电焊,固定

了金属杆。

黄一衍给房东说明了情况,连夜撤走了。

她先上了车。回头见到宁火和保安在说话。

她今天累,不想开车,没坐驾驶位。她看着他戴上大黑帽,走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