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在戚寻家里一连住了十来天。

院子里的梅花都开了,嫩黄色的花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暗香浮动,梅花枝子被丁阿姨剪了几个,插进长颈银花瓶里,屋子里便也有了梅花香。

小病一场,他本该消瘦些的,奈何丁阿姨一日三顿变着花样做饭,前些天还应景地做了个梅花汤饼,把他养得白里透红,往秤上一站,人还胖了三斤。

连戚寻都捏着他的腰,满意道,“好像多了点肉。”

柏西不爱听这话,一巴掌把戚寻的手给打了下去。

他保持了这么多年的标准身材,可不能毁在这上面。

当晚他就跟戚寻一起进了三楼的健身房。

但戚寻轻松完成了一个多小时的有氧。

而他跑了大半小时的跑步机,就累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盯着天花板直喘气。

戚寻低下头看他笑话,问,“还练吗?”

他喘着气,视线从天花板又移到戚寻身上。

刚健身完,戚寻穿着背心,额头上有汗珠,比起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要显得年轻,有种运动后荷尔蒙爆棚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