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梁颂那是没见到戚寻家里,他的衣服更多,几乎把戚寻的衣帽间都给占满了。

这倒也不是他们故意的,就像梁颂说的那样,彼此留宿的次数太多,东西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

梁颂看了看案板上的冬瓜,心里头还是隐隐有些不得劲。

他对柏西谆谆教导,“我跟你说,你也不能总是顺着戚寻,他想做什么你就让他做什么。男人都一个样,太轻易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你多少得钓着他一点,懂吗?”

柏西很想虚心点头,感谢梁老师的教导。

但他为难地看着梁颂,委婉提示,“可我也是个男的。”

他倒是也想钓戚寻,但大家都是下半身动物,谁也没比谁有节操。

他跟戚寻上一次做还是在古镇旅游的时候,回来以后他俩都变忙了,别说抱一块儿睡觉了,连约着吃饭都是忙里抽空。

如果现在戚寻来勾引他,只需要勾勾手指,他就会乖乖跟着跑了。

梁颂给噎住了。

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一脸害羞的柏西,总觉得他记忆里清纯无辜的小白兔,好像不知不觉变黄了。

他无话反驳,只能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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