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有点激动了。”

“公,公子您说什么……”

雪云声音软软糯糯的,很干净,说话也柔声细语的,显然被房遗爱的表情吓到了,像小猫一样的感觉,让人不禁产生保护欲。

“姑娘可知道苏轼苏东坡?”

“未曾听过。”

“这首词不是你写的?”

“并非奴家所作,奴家哪有那本事……”

雪云自嘲一笑,话还没有说完,房遗爱便抢先问道:“那……这首词从何而来?你怎么会唱这首曲子。”

“如今长安都在议此诗,奴家拿来唱了……曲子用的《水调》。”

这个房遗爱明白,就像流浪歌手一样,什么火他们唱什么了,蹭热度嘛。

本来的《水调歌头》,便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