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站在门外连连笑道。“好好好!”说着,又兴高采烈地对下人们喊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多准备些午膳,老爷也要回来了!”

展宴初一回到屋里,就关上门扑到了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气,确定这是自己的床之后,才有了点真实感。

他缓缓舒了口气,然后翻了个身,踢掉靴子,合衣躺在床上。

展宴初抬起手,用手背覆着额头,盯着床帐上方久久地发愣。

昨夜就像一场缠绵悱恻的梦,他几乎完全被药物掌控了,没有意识,只有欲望,可现下,那记忆中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晰。是药的关系么?他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尝到了那种极致的,让人几乎疯狂的快gan。展宴初无法相信,那个像只饥饿的野兽一般对着个男人索求无度的人会是自己。

一定都是那药的作用!

展宴初拧眉。他不可能接受跟男人做这种事,哪怕是跟一个,一个有着特殊身体的男人。在从小就有着严格家教的他看来,这实在是不可思议,违背伦常的。

可是,想起床上的那摊血迹,他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内疚,不安,甚至有种莫名的责任感。那是令玦的第一次。那样清冷的,孤傲的,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第一次。

眼前仿佛又闪过了令玦那对蹙着的眉,展宴初用手背覆住眼睛。

令玦没有食言,展故果然很快便被放了回来。展宴初原本还担心他问起其中的缘由,不好搪(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