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差点让何兴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瞪圆眼睛,这不可能!

“你说的哪个姜家?”

何兴不可置信,姜家怎么可能和章敬扯上关系?据他所知,两家从未有交集。

“还能是哪家,咱们县里做皮毛生意的只有一个姜家。”

八卦书生说完,满眼兴味地看热闹。

何兴一向看不起生意人,和宣纸是一丘之貉。好笑的是,宣纸家明明开铺子,却自觉高人一等。

开个书画铺子,就自我感觉良好,和读书人沾边,还给自己封个“儒商”的雅号。

何兴以姜家的女婿自居,这会儿得知自己又自作多情,还不一定怎么窝火。

“姜老爷派下人帮着章家办丧事,很是上心,看来是看中了章敬。”

周围有书生补刀,刀刀往何兴的心头上扎。

何兴听了一会儿,面色青黑,再也坐不住了,跑去找先生告假,谎称身子不舒服。

何兴回到家,何兴娘正在喝茶水嗑瓜子,身后是家里的帮工,正在给她娘捶背。

火烧眉毛了,到手的银子要飞,他娘竟然不着急!

“我的儿啊,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何兴娘打了个呵欠,午时正适合补眠,下晌她还打算去茶楼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