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纱示意霍行起身,一针见血地道,“你想转行,是嫌弃仵作说出去丢人,影响女儿亲事吗?”

“齐少夫人,并不是这样。”

霍仵作摇头,做仵作的咋可能瞧不起仵作?在他心里,仵作和衙门的捕快一样,只不过各司其职罢了。

他转行,的确是为了女儿的亲事,霍仵作心中有愧,认为是他连累了闺女,虽然闺女对此从未有过怨言。

霍行在衙门干了二十来年,跟随捕快破案无数,为死者伸冤,让杀人者偿命,他不后悔。

儿女亲事上挫折不断,这才是他着急上火的源头。

“你有没有想过,来应征者皆为各地出色的郎中,你本就不占优势,被入选的几率不大。”

不是林月纱给霍仵作泼冷水,她只是说事实。

仵作这个行当被人嫌弃,不是一朝一夕形成,想要改观,还得经历一个漫长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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