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人对自己参透不了的事物,总会添上几分好奇。况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濮阳要收拢卫秀,自得对他多些了解。

婢子送来的衣衫就在不远处的案上整齐叠放,濮阳略一思索,便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既猜不透,不妨去试探一二。

隐居之人,平日无事,不过读书弹琴,与人清谈罢了,若有喜好,则专注所爱,或著书,或谱曲,还有开山收徒的,不一而足。卫秀也有爱好,他喜欢酿酒。

濮阳来时,他正将一坛刚酿就的美酒埋与土中。

濮阳想到先前从竹林中起出的那坛竹叶青,笑着道:“先生想是爱酒之人?”

“称不上爱。”卫秀道。婢子捧了水来,他洗了手,又以巾擦拭。

称不上爱,那是什么?濮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