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爷,你听错了吧,这可不是抢球跌倒,这是绊人违规吧。”他似笑非笑道,身边也站着一个刚低语完的仆从。

被唤作柳三爷听这暗讽神情不变。

“楚盛兄。”他和煦道,“不能因为跌倒就说违规,就算是二人有冲撞,那也是在所难免,且应当如此的。”

说着又看向知府大人。

“府尊大人想必也知道,这对打蹴鞠原本起源于军中,也是练兵的手段之一,要的就是兵士之间的对抗技艺,既然是对抗,哪有什么该不该的规矩...”

“虽然不是兵士,但少年相争为赛论输赢,怎么能畏惧跌伤?我关中男儿的血性岂不成了笑话。”

说到了男人血性上了,那再争执倒是婆婆妈妈,原本要说话的其他人便迟疑一下不再言语。

李知府看着柳三爷哦了声。

“如此啊...”他说道。

.如此就没办法了。

围在一起愤怒对峙的少年们被场边奔来的几个仆从打断。

“府尊大人问可还能继续?”他们问道。

说是询问,其实也可以说是定论了。

在场的少年们都明白这个意思,长乐社的少年们神情愤愤,五陵社的少年们则带着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