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还是将头上的纱帽给拿了下来,而后也露出了一张消瘦的脸。

三十余岁的男子,却已是早生了一些华发,眼瞳之间也是未有什么神色,就只有身形还是有着一些读书人的气韵存在。

虽不曾年少轻狂,可是曾今也都是令人羡慕,一朝中举,金榜提名,奈何如今却是走到了如此的一种地步。

又能怪得了谁?

“是你啊。”

墨飞自也是认出来了。

“还能是谁?”

那位宋大人,也是将一手好牌,都是打的稀巴烂的人物,而这位宋大人在墨飞看来,他的人生简直就可以用惨字来形容。

这一辈子都是在生孩子,生了多久了,还是没有生出来。

这一个女人生不出来,可以是别人的问题,两个生不出来,还是可以说别人的原因,可是三个,或者一堆都是生不出来,那么不用说,也都是知道,这是他的问题了。

“坐吧。”

墨飞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