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向着烙衡虑行了一礼。

“这一次也是劳烦皇堂兄了……”

烙衡虑从宫里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打着呼噜的小狐狸。

它这是吃饱喝足了,肚子撑的都是要炸了,怎么的,府上可是克扣了它的口粮,用的着让它一到宫中,就跟饿死狐投胎一般,将自己撑的快要死了吗?

长青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年年直接就跳了进去,给自己找了一块地方,趴在那里就睡了起来。

它是一只机敏的狐狸,只有呆在主人身边,才会如此的放松,而不像烙白这只没心眼的,也不怕被人给抓去了炖汤。

“走吧。”

烙衡虑坐好之后,也是对着外面说了一句。

他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肚皮之上,手指轻抚之间,也是有着一股养生气流从他的手指而过。

烙白哼哼了两声,将自己的小白肚皮露了出来,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只狐狸现在心情有多好的。

等到了府中,烙衡虑将烙白放在那块虎皮那里,他自己则是去了香室,沈清辞既是不在屋内,那么必然的,也就在香室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