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当初为何要教你们染香术?”

沈清辞收回了视线,在桌上托起自己的下巴,她有些累了,果真的,人还是老了,以前她吃的苦可是比这一次多,却也没有像是这次一般,如此的脱力,如此的难养。

“恩人,是见我们可怜吧?”

素洁抓了抓自己的袖子。

“不是。”

沈清辞辞不是那般的好心之人,见谁都是救的,“你与我幼时长的到是极像的,所以我将染香术教于了你娘,便是想你日后可以过的好,我也与你娘说过。”

“染香术,是我送与你的嫁妆。”

轰的一声。

素洁的脑袋也是跟着一蒙。

那是我送你的嫁妆。

我送你的嫁妆。

你的嫁妆。

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