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酒杯放在了齐远面前。

“母亲到是不曾说过这些,母亲只是说,先生是她的恩人,若非当年没有先生,也便是没有如今的她,而大周的太平盛世,也有先生的一份功劳。”

齐远接过了杯子,怎么都是听的心中多有无力。

也是,还真有他一份功劳,当年若非是沈月殊那个女人,文渊帝想要当皇帝,也非是那般容易之事。

只能说,谋是在人,而成是在天吧。

上天都是要给大周一个平安,自然的就不能让太皇那样野心之辈,夺了这个大权。

“他如何了?”

齐远问着烙宇逸,“可还是好着的?我都是找了不少的大夫瞧过了,那些大夫都是说,他身上那些伤,都是一些皮肉之伤,这都是过了几月,大多也都是养好了,可是为何人还是不醒?”

“他无事,”烙宇逸自是相信二哥无事的,“至于他是生了什么病,那么等到他醒来之时再是与先生说道说道吧。”

“多谢。”

齐远客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