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白呢?”

沈清辞问着年年。

她知道年年可以听明白。

虽然年年不能通人言,可是这十几年来,它自是懂了不少,不要问它是怎么知道的,也不要问它知道多少?

它绝对的知道,沈清辞是在说什么?

年年歪了一下脑袋。

然后向着屋子那里跑去,绝对就是去找烙白的。

沈清辞伸出手摸了摸桃的大脑袋。

其实她刚才一过来,就感觉烙白并不在这里。

因为她并没有闻到烙白身上的气息,只是抱有一丝的希望,希望那只小狐狸是在的,只是因为躲到了哪里,所以她一时间找不到。

要不就是,它身上多了一些别的什么味道,所以她找不出来它。

而现在看来。

确实是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