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爷道:“这未免太巧了吧?到底怎么回事呢?”

孩子们之间的事不能跟宗周的事相比,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也只是一听而过,具体的并未打听,男人道:“莲塘和双桐听到消息已经去郭家了。”唤小厮,“看他们回来没。”

小厮领命去了,不多时张莲塘跟着过来了。

张老太爷道:“真的打死了?”

张莲塘对在座的长辈施礼,才道:“没有,伤的有些重,性命暂时无碍。”

张老太爷稍微松口气,道:“性命无碍就好,我老年人最见不得这少年人出事...伤到哪里?”

张莲塘略停顿一刻,慢慢的抬手按在右肩头,道:“从这里刺穿了。”只一按,似乎都觉得有些疼,刺穿的滋味可想而知。

张老太爷点头道:“那伤的的确重,怎么回事呢?”

张莲塘道:“说是因为赌诗打起来的。”将先前端午节的事讲了。

在场的老爷们倒是都知道竞渡歌,只是不知道原来是这个起因。

“裴焉子两次都在场,这件事是他亲口说的。”张莲塘接着道。

张老太爷摇摇头,将折扇扔在一旁,道:“输人又输阵,柳氏这一代也不过如此了。”

“柳家怎么做?赔礼道歉了吗?”一个老爷问道。

张莲塘摇头道:“没有,柳家说是薛青痴缠,又说是他先动手的,所以态度很强硬。”

张老太爷哼了声,道:“倒是柳之翰这狂老儿能做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