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怪父亲常说,有失必有得。她遭到了小偷,同时遇上了贵人。回家记得给父亲称赞几句,否则他又要说:“上天嫌我命长,给我送了三个野孩子。”

“走了。”宁火和黄一衍上了公交车。

坐了七八个站,到了朋友的住处。

下了公车,宁火问:“几点了?”

“要九点了。”黄一衍手腕戴的是黄父的男装表。表链太宽,她又拿了大姐的头绳给缠紧了。

宁火看一眼她的手表,“我赶不上老板的车了。”

“那怎么办?”

“我也去朋友那住一晚,明天好上路。”他起了困意,神态有些懒散。

她点头,“好。”

朋友的住处没有小区,就是街道口一楼梯直上。

宁火敲了敲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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