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金蛇寸断的波光是他,黑夜低哑痛呻的海浪是他。

他的肉体不过是情感的赠品。他成了情感的肉脯。

遇了她,这一生就只想写成情爱小说。

他懊恼他的思维越来越偏离世俗,不能呈公,只成为可怕与斥避的疯子。

他平静的面容无害。抓她脚腕的手臂青筋却鼓出一条,如龙盘踞。他的全身力量紧绷,是欲蓄势待发的准备。

她这才感受到异性身体的强壮。少年宽广的胸膛已成熟,安抚她显露的渴求呵护与疼爱。

耳语唼喋耳语。“我帮你脱,可以吗?”

她的欲被他的软语气音勾得出笼。低着下巴埋进胸,咬下唇,任他的手轻拉下她外层的裤,任他的手附上大腿外侧。任他的指尖碰上内裤边摩挲。

他依旧抵着她。失去一层后的碰触更深,他俯身向她凑近说裤子先放地上,又装有事地起腰说你会不会冷?再俯腰压紧她说我给你暖热。于是物件在她口子上一下一下地顶撞她。她的膝盖只能紧贴胸前,一只脚在他手心。她靠触觉,临摹出他的形状。然后他不动了。恰正顶在她的圆口。

血更热,呼吸更艰难了。她深埋着脸,突然理解他埋在枕头里的羞意。

“不冷…”

他的手指突然碰到她中间。她轻哼。他凑到她耳边轻语,如她那日般呼吸和气味妖冶。

“自慰过吗?”

他在“报”那日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