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张口,他便猛烈交缠。如巨人压顶,被他无情夺取水液与空气,雄狮占据领地。他的吻是含糖的毒,她不经融化、再融。融成液体。

即使被情欲冲淡了羞耻和恐惧。可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她是不是叁观不正?他这样对她,她竟然还能起心思。于是她偏过脸,声音微沉。

“你这是囚禁…会坐牢的。”

他又拉她起来。她感觉有丝绸般的布料正擦过她的手腕,随即手铐被解开了。双手被放于身前,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却被他用布绳有技巧的束住后高高拉过头顶,随即绳头套在床杆上打了个活结。

“放开我!你疯了?”她扭动身子挣扎。

他凑到耳旁咬她的耳尖,话如雾撩。

“枝道。你病了。”

呼吸是欲望的附属品。美人吐气,如芳如玉。

“道德、叁观、伦理就像毒品一样已经被社会射进你的左脑。他们说不该你就觉得不该,所以你压抑,不肯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脸颊。

“向来如此,就一定对了吗?”

他突然扯开她眼睛上的布。

她微微眯眼适应光亮后一眼便看到他。他只穿一件白色衬衣,长至盖住下身一条灰色四角裤,鼓包的巨器在衣角缝隙里若隐若现。白洁的俊脸在光下有淡淡阴影。

这是一个很小的黑色房间,一张灰色桌上一盏黄灯,剩下的就只有这张刚好睡下两个人的小床。再无其他。墙是白的,地是光滑的,没有一个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