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墨轩钧平时喝酒的酒吧,偷拍两箱他的存酒,然后再把照片发出去说这就是他事发当天喝的?

这也太荒唐了吧,估计只有傻子才信。

“跟我这么多年,怎么连这点脑子都没有?”谭心芮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但她就是不肯给哪怕一丝一毫的提示,非要笑吟吟地欣赏够了对方手足无措的表情,才开始假装平易近人地说几句不温不火的话,“看来你的实习期还得无限延长啊。”

没错,她就是喜欢享受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无论是家世,相貌,还是智商,她都要处处比身旁的人高一头。

一旦放下内心道德的枷锁,那就会发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一件多么让人愉悦的事情。

秘书急得整张脸都成了紫红色,说话的语气唯唯诺诺的,里面充满了卑微和怯弱:“小姐,我是真的想不出来该去哪里找物证,您能不能稍微给我那么一点点的提示?一点点就好。”

“找不到,那就自己造一份,别忘了我们手里还握着一枚对轩钧至关重要的棋子。”谭心芮收拢手掌,紧紧地把钢笔攥在手心,力度大得整个手掌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这世间最大的痛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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