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善堂的老大夫听了谢长义对谢行俭病症的转述后,命小厮配上几副等会可能用的上的药草,然后拎着箱子跟着谢长义来到租的小院。

经过一番探脉诊查后,大夫抬头询问谢长义,“小公子最近是不是涂了很多药粉?”

谢长义懵的张嘴“啊”了声,回想起之前小宝说府试要用上驱虫粉,他急急点头,“买了点驱虫药,小儿正逢科考,说考房蛇鼠虫蚁多,带点药粉放心点。”

见大夫了然,谢长义急得手脚无措,追着问道,“老大夫,可是我买错药粉害了孩子?”

“不是不是。”大夫连忙摆摆手,起身宽慰道,“药粉是没问题的,只是你家小公子估计吸多了药粉,感上几分毒性罢了。”

“中毒?”谢长义惊呼,急切的道,“我还以为小宝是受凉发热了呢,所以方才还煮了些枇杷水给他喝,这,这可有不妥?”

“不碍事。”大夫从药箱配出几服药交给谢长义,“小公子体质特殊,一旦摄入药粉过多,会出现气血虚寒之症,与一般受寒毫无二致,因此你给他喝点枇杷水还是有用的。”

“果然是药三分毒。”谢长义赫然,关心的问上一句,“那小儿是不是日后不能再用药粉?”

“不是不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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