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捂脸:不好当着别人的面打击他,所以清场?他明明回答的挺好啊。

待叶氏父子走后,韩夫子这才静下心来重新审视起面前方六岁的孩子,不知不觉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谢行俭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他回答的真的真的烂吗?

半晌,韩夫子收回咄咄逼人的眼神,一只手端着茶盏有条不紊的撇开茶沫,来回数次也没见喝上一口,最后索性将茶盏又放回桌面。

沉吟片刻后,韩夫子张了张口却又欲言又止。

他带了快十年的私塾,学生无数。

对于那些目标科举的学生,他都会问同样的问题:科举屡次不中该怎么办?

学生的答案五花八门,能让他静下心仔细敲想的,除了六年前的那个孩子,就只剩下面前的谢行俭。

谢行俭身上有那个孩子的影子。

六年前,依旧是这个偏厅,那个孩子比谢行俭更自信,更肆意。

他勾唇扬笑,“夫子,你问得这个问题学生回答不了。不过学生想在一棵树上吊死,但可惜啊,学生想走的更远,所以只能用十分之刻苦努力争取一次就跃上树梢,不会考不中。”

“再说了,只要夫子教完科考所备的书籍,后面的我自个在家多想想就行了,若说这样都考不上岂不是智力低下?”

他当时听完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