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人同窗闻言,悄悄松开手站至一旁。

“谢行俭小小年纪就得县令赏识,你又何必惹他不快?”

男子反驳,“怎么是我招惹他,刚才大家不都在笑吗?”说着指指周围。

童生们纷纷状似鸵鸟,拔腿逃离现场。

拦人同窗紧跟着要走,男子急了,上前一步道,“宽兄,你——”

被喊宽兄的男人一脸不耐,“出头椽儿先朽烂,县学嫉妒谢行俭的人比比皆是,你又何必当着众人的面戏弄他,活该当成靶子被谢行俭骂!”

“我!”男人急的抓耳挠腮,哀叹不已,“你之前不也说谢行俭他——”

宽同窗脸色一黑,打断道,“你莫要再说了,也不瞧瞧有多少人看你笑话。”

男人一僵,抿着嘴不再言语。

路上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谢行俭的情绪,回到舍馆后,魏席时正在看书。

见谢行俭神态轻松,悬着的心顿时降了下来,他挨着床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