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尧律站起身行至窗前,见谢行俭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发呆,不禁扶额叹息,这孩子学问扎实,心思缜密,见微知著,若不跟着后面赶一赶,浪费了光阴太过可惜。

初始,他同谢行俭一样,以为先生和学堂是天是顶峰,进了学堂有了先生教导,那便万事俱备,其实不然。

先生有好有坏,虞县和雁平县都是小县,不像人杰地灵、钟灵毓秀的大县,县学教谕等人个个经纶满腹,明知灼见。

诶,科举一行,说难它,它难比登天,说简单,其实十分容易。

他当年为了生存,拼死拼活的往上爬,一路过关斩将仅仅只花了三年时间。

谢行俭身上有他当初的影子,若有人能好好牵引他,日后谢行俭的锦绣前程,唾手可得。

倘若谢行俭早早进了官场,他还可以趁着他在京城,带带他,护着他一点。

谢行俭抬头,发现徐尧律已离了位子,便迅速站起身。

“我一贯有话直说,你且听听就好,主意还是在你!”徐尧律背着手站至窗前,轻声道。

窗外大雨如注,谢行俭跟着站立一侧。

好半晌,他才开口说话,伴随着淅沥的雨水滴答声,谢行俭的嗓音显得异常稳重。

“大人所言极是。”谢行俭笑笑,“学生一心求稳,确实没料到这点,至于明年的院试,学生定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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