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适应度在增加,贝蜜儿还是清楚地感觉到,那硕大的枪头,在自己屁股每一次落下时,卡在花宫口的嫩肉上,让她的花宫深处隐隐发酸发麻。

香泉中的嫩肉被刺激的更加骚痒颤抖,她只好不断地抬起落下屁股,好让自己痒得不行的香泉肉壁,被粗大的棒身撑紧,浪水顺着棒身源源不断地溢流

我舒服的浑身都紧绷着,全身似乎只剩下那一根在香泉进出的马老二,让我忍不住享受得看向贝蜜儿。

只见贝蜜儿螓首高仰,左右甩动,甩得一头秀发散乱飞舞,而她大张着口,一会儿高亢的浪啼一会儿低吟的嘶喊,也更狂乱更放浪形骸,与她平常给人的形象颇有不符。

“啊老婆,你这模样,也真是越来越媚,越来越风情万种了!”我也开始配合贝蜜儿的套弄,兴奋地将屁股向上拱着,使自己坚实巨大的马老二次次捅入贝蜜儿的香泉里。

每往上一拱,我的枪头都着着实实地在她的花宫里搅弄,搅得她整个身躯都震荡得像在狂风暴雨下的一叶孤舟,颤抖飘摇。

“啊天哪老婆酸死了!老公你的老二撞得老婆酸死了搞死老婆了我这辈子从来也没这样搞过搞得这样舒服过啊”

贝蜜儿的身子在我的马老二上,弹起落下,弹起落下。

她的呼叫,也越来越狂乱,越来越嘶了,到最后,贝蜜儿终于嚎啕起来,大声哭喊着,屁股浑然忘我地疯狂上下起伏,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能从那一声声浪吟中体会着她到底享受着多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