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火炮在贝蜜儿的花径里慢慢变软,好像恋恋不舍地慢慢地从花径中滑出。

大战后的贝蜜儿的花径像黑洞似的敞开着,像融化的糖人般瘫软在床上,从浪乱不堪的花径口中缓缓地流出股股混浊的白色的汁液,顺着杂乱的毛发流到床上。

我此时用尽仅有的气力,费力地抬起贝蜜儿粉红的屁股。

贝蜜儿用慵懒倦倦的声音娇媚地问道:“马哥,你想干什么呀”

我坏坏地无耻地道:“呵呵抬起你的屁股,让我的种子好在里面逗留的时间长些,好让你怀上我的种。”

“你好坏给我老公带绿帽子还要我替你养野种”

贝蜜儿痴痴地趴在床上说,但还是配合着我将屁股努力提高,好让正缓缓流出的汁液再倒流回体内。

我满意地躺在贝蜜儿边上,双手还不安分地摸着贝蜜儿的酥胸,逗弄着她的酥胸,花径里的花汁一直往外外流,看着这浪荡的一幕,我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来宝贝”

我跪在贝蜜儿的前面,托起贝蜜儿的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