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算安生,”阿枭在盛灼旁边的高脚椅上坐下,喝了口玻璃杯里的酒,“害我一晚上都提心吊胆。”

“以后估计就不安生了,今晚的架势有点大了,我看到附近不少过来探头探脑的人。”盛灼转转已经发涩的眼睛,就是当年熬夜凌晨一两点学习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疲惫。

“嗯。”阿枭说,“上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盛灼点点头,不言语,静静喝着手里的柠檬水。

突然已经安静了好久的音响,传出了伶伶俐俐的音符,熟悉的前奏,有些许凄清的味道。

是那首《囚鸟》。

韩冰唱过,盛灼记得。

她回过身,看到了一袭红裙站在舞台上的韩冰,脱了高跟鞋赤脚站着,双手握在竖式麦克风上,如海藻般妩媚的卷发盖住了她低沉的脸,她闭着眼,纤细的身体随着音乐微微摇晃着。

台下只有零散几个雇来的服务生在忙碌着,无人注意到台上的人。

前奏结束。

韩冰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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