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典:???

啥?接待客人还接待出一个师伯了?

再说,他也没有师父啊。

“咳咳!”高典用力咳嗽两声,“白老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应该不是您师侄。”

白老头说到:“你做的这刀削面,就是我师父创造的。刀削面会的人数不胜数,可是这种汤底,这个味道,是我师父的独门秘方,旁人是做不出来的。”

高典心道果然。

随即他又说到:“可是这也不能说我是您师侄吧?”

白老头说到:“你不想承认我能够理解,毕竟我只是突然冒出来的,不过我是你师伯的事,确实无法反驳的。这秘方只有我师父这一脉的人会,而我师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你断然不可能是他徒弟,只能是徒孙。

也不知你师父是何时被收为徒弟的,但……大概也是在我之后,所以你叫我一声师伯,的确是应该的。”

高典有些无语,虽然他已经有所猜测,可是您一出来就认师侄,这事未免太过草率,都不问清楚的吗?

高典准备解释,不然这个误会可就大了去。

严格说起来,高典叫沈盛生一声老师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虽然沈盛生已经去世多年。

不过高典的刀削面,确实是学自沈盛生,从他的菜谱里面学的。

老一辈对于一些传统很是看重,特别是辈分,那更是看重至极,乱了什么也不能乱了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