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年他的娘亲被剖了肚腹,一命换一命,齐衡对生产这件事有阴影。

他甚至不想为自己留后,可是他问过严女医,避子汤对女子本身有伤害。

“月纱很好,她是儿子唯一中意的人。”

这么多年,遇见无数女子,除了林月纱外,他从没为任何人心动,若没有林月纱出现,他想这辈子他大概率会孤独终老,老天待他不薄。

“爹娘,您二老能活着该多好啊,有更多的人疼宠月纱,可你们不在了,儿子只能对月纱更好,把你们的份也带出来。”

很多时候,齐衡都很迷茫,他甚至不知道要给林月纱什么。

迷茫时,他记得遵守自己的诺言,至少给她的是唯一。

齐衡跪在陵墓前,小声地说着心里话,另一边,林月纱面色苍白地躺在马车上。

“小姐,要不咱们先回吧?”

青杏慌忙倒水,手来回颤抖,一杯茶盏晃来晃去,里面的茶水洒出来一半。

七儿想要接过来,发觉自己也在手抖。

“我没事。”

林月纱摆摆手,刚刚她主动退回来,实则有一种突来的眩晕之感,眼前发黑。

若不是青杏及时搀扶,林月纱绝对会晕倒在陵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