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她的双乳亵玩。

低腰咬上她蝴蝶骨。“狠心让我又痛又难受。”

她也难受得轻喘。

摸了一阵儿,明白的手扳住她的下巴往上侧抬,冷峻地低头,唇贴着唇。

他说:“坏人。”

她含住他的下唇瓣。“我是你的坏。”

不知是“你的”还是“坏”哪个词掐到了他的神经,明白一下捏紧她的下颌,分开唇齿舌头就进入了,混乱得全不是以前细水长流式的吻法。

更像草原上纵情的狩猎,野性得让她心乱、脑乱,身体也跟着乱得迷糊。

直到被他找到后熟练地一捅,捅到她的尖叫位置。

她的小腿肌肉瞬间扎紧,头埋进床里,双手握拳,类似呜咽的声音吟出。

男人再撞连续地撞失去智地撞,手臂勾着她的脖子粗俗下流地长插长抽,膝盖挤进她的大腿间让她一直为他大开,再握紧她想逃跑的骨盆两侧,朝他的方向用劲往里压。

他所有的动作都在为下一步做好准备。

包括他心机的声音。

“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