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自从她醒来,她就一直在拍打着大门,呼喊着范德尔和本索的名字,但都没有人回应他。

范德尔被带走了么?那为什么本索也不回应她?

蔚放弃了,她无力的坐在房间角落,将胳膊抱在她的大腿上,把脑袋埋了进去。

闭上眼睛,她跟范德尔相处的一点一滴突然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从范德尔把她和爆爆从大桥上带回去,把她养大,教她各种道理,将他所拥有的东西倾囊相授。

就连执法官找上门来……他的选择也是牺牲自己保全他们。

无论他们捅了多大的篓子,闯了多大的祸,范德尔在训斥一番过后都会说出那令人安心话。

“我来处理。”

这么多年下来,蔚已经和范德尔成为了真正的父女。

如果让蔚排个蔚的话,爆爆排在首位,在那后面,毫无疑问就是范德尔。

范德尔给他们擦了那么多次屁股,知道最后她想自己承担的时候,范德尔却依然要把责任抢过来。

泪水再次从蔚的眼中涌出,但此刻她的脸上却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