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染就这么转转磨磨一直到深夜,他独自在狐族的后山冰洞内,提着一壶酒,卧在一块大青石之上。

然后等酒过三巡,有了微微醉意后,才将这让他思路乱了一天的锦盒打开。

那盒子打开的一瞬间,白染只觉眼睛进了沙子一样,他扬起白色的袖口揉了揉。

然后随手将银色的酒壶也丢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锦盒里,只有一块小小的令牌,这令牌,白染无比熟悉了。

因为这是他狐族密令,除了他坐下的七大长老外,也只有他身上有一块了。

这块密令,当年他在风倾城生日的时候,送给了风倾城……

哪怕是后来两人闹掰了,密令也没要回去,他还叮嘱风倾城说,“倾城,这是我狐族密令,有传音入耳的功效,不管有多远,只要你遇到危险,喊我的名字,我必回出现在你身边。我若是有事无法脱身,我坐下七大长老也不会见死不救,见密令如见我。”

风倾城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那时候还不懂,一个女人心碎的后,是无穷无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