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她的手涌出,只片刻功夫,白色的棉被床单,便被染了老大一片,显的格外骇人。

这是王言故意的,他完全可以扭断这日本娘们儿的脖子,但许久没有动手,就想放放血。这有些变态,但应用到小日本的身上,看起来也便是正常了。

眼见着这娘们儿死透了,王言提着刀出了这间屋子,开始仔细的搜查每一间房间,路过厅中的沙发之时,还顺手挑断了电话线。

一楼的所有房间走过一遍,又杀了两个日本娘们儿,其中一个同样是睡着的,另一个却是在酝酿睡意,这是留下服务南田洋子的,才躺下不久。詙

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南田洋子对待日本人还算不错,或许也是同为女人,没有为难。否则只要她不睡,总要有人随时伺候端茶倒水的。

解决这俩日本娘们儿同样轻松,别说她们躺在床上,就是全副武装呢,她们但凡能出声示警,那都是王言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肚子里。

查遍了一楼的每一个房间,王言没有在二楼停留,而是直接上到了三楼。因为通过灯光判断,认真工作,为大日本帝国奋斗的南田洋子,毫无疑问是在二楼。他要确认三楼没有人,如此才好放心的弄死南田洋子,而不是在她弄死南田洋子之后,再出现什么意外。

查过了三楼,确认无人,复返二楼,检查了除亮灯的书房之外的其他房间,王言这才一步步的向着书房走去。

南田洋子身穿着和服,披散着头发,坐在书桌旁处理着文件。平日里的工作,她总是穿着陆军军装,并没有什么机会穿和服。她终究是个女人,她也是个日本人,她偶尔自赏,也时常思乡,和服是她的寄托。

她的工作很投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女人能够坐到这个位置,她甚至要比男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会获得男人的认可。她算得上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因为她一直伏案工作的认真,她甚至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待到她发觉异常的时候,王言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詙

她因为突然的惊吓激灵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出现在身边的人。屋内的灯光很亮,当她看到王言笑吟吟的熟悉又陌生的脸时,她猛的瞪大双眼,认出了王言。这个给她送钱最多的中国人,也是让她最无法轻易拿捏的中国人。这一瞬间,她已经想出了问题的关节。王言是裴旻,明楼、明诚是红党,她张嘴就想要喊出来……

王言快速的伸手抓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话硬生生的捏了回去,而后快速的将其提着到了书房的门口。因为灯光会映着影子在窗户上,外面的人会发现他。

南田洋子因为窒息翻着白眼,双手死死的掰着锢在她脖子上的手,因为个子矮,她腾空的双脚来回蹬着,她亡命挣扎。

王言不是个喜欢逼叨叨给自己加戏的人,没有多余的废话,将南田洋子转了个圈,让她背对自己,提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这边松手,那边抽刀,宛若杀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