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也尽可能的找了这两节车厢的乘客,乘务组也仔细回忆了以前的过程,包括今天收到了你们的消息以后,我们也都在想,但还是没想到什么有用的。

当天的乘客比较少,又是下午,人困马乏,没有人关注到一男一女进入了洗手间,而且时间应该也不长,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男人也就没人在意。这个凶手想来心理素质比较好,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我们乘务组也没有想到这俩人的存在。”

“能被人惦记着,那个姑娘应该长相不差吧?”汪新奇道。

“这一趟车上长相不差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记得住嘛?”老周同志好笑的回了一句,他说道,“这案子做不下去,啥线索没有。要我说你们还是别研究了,浪费精力。看这样,你们也是刚转刑警,咱们说点儿实在话。

你们是当乘警立了功,刚转刑警那就得出成绩。这案子眼看是悬到那了,只能等着以后技术发达了再说。没有必要死磕这一个案子,实在犯不上。”

老马笑道:“老哥说的确实是实在话,不过我们还是得再查一遍再说。破案子就是这样,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翻出来再看看,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找到了新线索,可以继续推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很多时候做的都是无用功。”

“咱们就是干这个的,有用没用都得做不是,对的起受害的人民群众。”马魁小小的上了一下高度,而后就问起了一些更细节的问题。

大家都是火车上的人,对于火车上的工作都很了解,所以对话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

不出意外的,在乘务组这里没有丝毫的收获。

在了解完情况以后,王言三人组帮忙在车上巡视了一圈,王言随手的就抓了仨个小偷,让老周同志啧啧称奇。

到春林时已是晚上,三人组在招待所休息一晚,第二天便按照地址找了出去。

在一家工厂的会议室中,王言三人见到了这里的一个中年男性的业务员。

听到几人表明来意,业务员说道:“又查这个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