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员惊奇的瞪大眼睛,看着王言手里的画:“你这个像,比去年那个同志画的好,这位同志画的感觉跟去年的有点儿像。还是你这个最像,基本就长这样,对着图能认出人来。”

“我看看。”汪新凑了过来,再看了看自己画的,问道,“真像啊?”

“啧,我逗你干啥?那姑娘多惨呐,我得多不是人才在这种事儿上跟你们扒瞎呀?”

“那要是见着真人,你能认识吗?”

“能!”业务员说的肯定,“我就记性好,都是这些年跑业务练出来的,再看着人我肯定能认出来。”

马魁点了点头:“行,那就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要真找到了人,可能还得麻烦你。”

“这算啥麻烦啊,我求之不得。”

“走了,同志,谢谢啊。”

三人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厂里。汪新手里还拿着画的人像比较:“我咋能画的跟去年的一样呢?”

“就是看进去了,下意识的就按照去年那一副模仿,心理因素。这种凭空画像的难度就在这呢,一个不注意,就跟着下意识跑。”

“以前没见你露过这一手啊?”

“可能这就是天才吧。”王言背着手,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语气唏嘘,装的好逼。

汪新无奈的摇头,说道:“仔细看看,其实还是有相似的地方,模糊着还是能看出来点儿的。”

“差之毫厘,谬矣千里啊。”老马说道,“况且刚才那人说的也不能全信,是不是真长这样,他记忆有没有偏差,那还说不准呢。之前卷宗可是写了的,他这次关于长相的描述,还是差了一些。他说是记的更深了,但咱们可不能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