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东线战事的所有行动,全都以失败告终。

他们出动大军,在宥州、夏州那一大片的地方围追堵截,甚至他们拿骑兵去打步兵,但是没用。如果是骑兵,他们就会碰到骑兵,不断的袭扰他们。

如果分兵,那么他们最终一定会遇到包围,从人到马到兵甲,什么都不剩。如果不分兵,骑兵的机动优势就没有办法展开,对于以几百上千为单位活动的种谔统领的部队来说,就没什么威胁。甚至可能会被反包围。

如果是步兵,那就更完蛋了。他们的步兵,打不过对面。最险的一仗,是他们在行军之时,援军就在二十里以外的时候,来了一场硬碰硬的上万人的野战,打完就跑。

若是他们敢派兵绕后,直插保安军、攻延州,会遭遇那边的顽强抵抗不说,种谔也会。

那么范仲淹复相以后,必要有一系列的改革动作,这时候就又需要刀子了,舍王言其谁?

但显然,保守派甚至是变法派的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强烈反对王言回京的。何况怎么改革的,要改谁,大家都清清楚楚,根本不可能坐以待毙。

所以这第二次宋夏战争结束,‘至和和议’以后,大宋将开始更加激烈的政治斗争。尽管王言不在中枢,被死死的摁在边疆,但他却实实在在是漩涡中心的人物……

“啊?那到时候家里的二位公子怕是要不认阿郎了。”

王言大口的吃着肉,让小栋梁再往锅里下肉,说道:“你今年十六了吧?”

“是,阿郎,怎么了?”

“该讨婆娘喽。想找什么样的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