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

刘思惠提了一杯酒:“给我几天时间,我找人化验一下,这些年被骗太多回了,你明白的。”

王言表示理解,没说什么。

随后二人吃吃喝喝,随便唠了点嗑,留了个电话,就散伙了。

没有什么自荐枕席的戏码,王言就是一普通人,没有帅的惨绝人寰,也就凑合看吧。

要说不想那是扯淡,但王言也没色急道那程度,毕竟这种事情若是交易属实不美,徐徐图之吗。时间大把,急什么。

随便找了个旅店,暂时凑合一下子。

随后几天,王言找了个英语培训班,之前学的虽说点精神的时候记起了不少,那也白费啊,本来水平就不高,再记起来能有多少。

这一阵光花不进,王言的钱包已经见底了,再等几天就撑不住了,王言也有点急了。

好在第四天下午,刘思惠终于打来电话说没问题,可以把药带给她了。

她也明白其中风险,直接报了她家的地址。

刘思惠来电话的时间非常的巧妙,王言把装格列宁的箱子从空间中取出,办理了退房,提着箱子打车去往刘思惠家。不管王言有没有误会,这把王言就没打算回来。

到了刘思惠住的地方,王言看着破旧的居民楼,寻思着“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啊”

上的楼来,刘思惠开门让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