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太废物了!”

王言笑了笑,轻飘飘的说道:“去,打他们,照死里打。”…。。

“好嘞,阿郎。”小栋梁转身从车里抽出了几把哨棒,递给了其他的四个强壮的随从,五个人就这么提着棍子走了过去。

守城的十多个小兵当然看到了,一个个也挺起了枪,但看着也没多重视,带队的军官以及小吏在那大喝,让小栋梁等人止步,

他们不仅没止步,反而还跑了起来,不过几步,便霹雳乓啷的打了起来。

王言背着手,溜溜达达,不疾不徐的走到近前看起了热闹。

虽然他交代的往死里打,但是小栋梁等人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至少没有插眼、踢裆那般狠戾,不过就是哨棒使劲的往身上抡罢了。这些人都披着甲,都是钝伤,问题不大。

对付这一队看门兵,小栋梁等人是游刃有余的。甚至小栋梁将战斗引到了在一边大骂的小吏那里,抽空给了一个大嘴巴子,还又补了一脚。

不论是个人的武力,还是多人的合击,都要超出很多。全是王言练出来的好兵,还识文断字、能写会算,拉出去都是军官。

战斗仍在继续,从头到尾都是小栋梁等人抡着哨棒单方面的殴打。

过了许有十分钟,终于跑出来五十余军容不整的士卒,他们持着长枪散成了包围圈,小栋梁等人也终于停了手。

王言背着手上前,喝问道:“谁人主事?”

“你是谁?”一个满脸络腮胡,三十余岁的男人,止住了手下们进一步的动作,皱着眉,手抚腰刀,走到了王言面前。

小栋梁来到王言身后,从他不离身的挎包中拿出了王言的告身、调令文书:“好好看看,可别看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