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普罗德摩尔,我们天生就不适合这种婉转的说话方式,所以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必铺垫这么多。

如果你想再向我强调一次,你不愿意介入普罗德摩尔家族的事务,那你就不必开口了。

我没兴趣给别人拒绝我第二次的机会。

你呢,也不要因为我救了你,就心有不安,之前那种情况下,只要是我的熟人,我都会救。

你倘若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在养好身体之后,就老老实实回达拉然去,彻底忘掉普罗德摩尔这个姓氏,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

以后以金剑之名,过你的生活。

这是你的自由。

我这个人,一向很尊重别人选择的自由。”

布莱克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顿,又很真诚的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芬娜,说:

“所以,你刚才准备对我说什么?你以后又准备让我怎么称呼你?芬娜·金剑?还是姐姐?”

“我”

芬娜被海盗如此坦承又尖锐的话,弄得有些进退为难,她看了布莱克一眼,老老实实的说:

“我不知道。你的出现太过突然,我的见识和阅历没办法让我做出一个果断的决定。

你要理解,我也不比你大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