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念,又有些咬牙切齿,最后居然在阴森的脸上挂上了一抹笑容。

“喂,老狗葛瑞森,你果然死了呀?被诅咒侵蚀身体的感觉一定很糟吧?”

艾尔雷斯趴在自己破破烂烂的船舷边,满是讥讽的大喊到:

“你当年仗着那海潮之石打败我的时候,我就诅咒过你,我说你一定会死在那邪物手里,哈,被我说中了吧?

你这可怜虫!

怎么不见你的好朋友杉德尔啊?那条狡猾的老狗去哪了?他当年抢我的船,我还没和他算账呢!

那些耻辱,我都一笔一笔记在我的日记里,今天就要和你们好好算一帐。大副,大副!把我的日记本拿来!”

“喊什么喊!你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葛瑞森也毫不畏惧的大骂道:

“杉德尔死了,死在一群鱼人手里,我也死了,你的诅咒应验了,如果不是遇到了一个后辈搭救,我现在还在西部荒野守灯塔呢。

但话又说回来了,你不也死了吗?

咱们这两个一百多年前的老鬼,在这里说这些过去的事有啥意义啊?来来来,来我的船上,我们好好聊一聊。

我是带着任务过来的。

瞧瞧你,可怜虫,被自己的后辈们从自己亲手建立的无赖港赶出来,躲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丢人啊。

和一百年前一样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