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礼?他又想干什么?”易希美拍着门质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保镖规规矩矩站在门外,像没有生命的雕像,无论易希美怎么拍门就是不理。

易希美拍累了,肚子又饿,只能捂住肚子给爸爸打电话告状,“爸,你不知道昨晚糟透了!简直是我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一天!你一定要救我!”

“我让你妈跟你说。”易礼让不想听她哭哭啼啼烦人,把手机拿给了白秀禾。

“美美,怎么了?”白秀禾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易希美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妈,周景阳那个混蛋昨晚强了我!”

白秀禾虽然心疼,但嘴上却说,“傻孩子,你们都结婚了,昨晚他是履行夫妻之事,不叫强暴!”

“妈,你不知道他就是一个变态!昨晚把我弄得浑身是伤……”易希美一想到昨晚就忍不住哭起来。

白秀禾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精力旺盛就是这样……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不是的,妈,我说的浑身是伤,是指他拿刀在我的身上划来划去!我左肩和腿上的刺青都被他划花了!他那个变态还在我身上刻了他自己的名字,简直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神经病!”

白秀禾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反而责怪起女儿来,“你也真是的,结婚前夕还纹上应辰的名字,哪个丈夫允许自己的妻子在身上刻另一个男人的姓名?他会这么做很正常,你以后啊也不要做什么事触犯他的底线了……”

“妈,你怎么尽帮他说话啊?我才是你的女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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