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说边吃,很快就吃了早餐,章天桥就问我检讨写好了没有,我红着脸说写好了,她就喊我去见李晨风。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事,但丑媳妇还是要见公婆的,就一个人拿着自己写好的检讨去跟李晨风作检讨。

废话就不多说了,在李晨风看完我的检讨后,也没做声,更没解释,带着我就往机要室走。果然,章天桥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来,等我们进来就过去打开了阅文室的门,让我们进去了,这是有戏的样子,我这下就有点搞不懂了,既然这样组长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为什么要在我上交来信的时候突然对陈观水发飙呢?为什么要我写一晚上的检讨而不是昨天就找来章天桥,三个人一起把信拆开看了呢。

这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是,章天桥拿着一个绝密级别的文件袋进来,先是关好门,然后把文件袋放在桌子上说道:

“昨天李组长喊了我过去,当着我的面把信封进文件袋里了。现在你们检查一下封口,没问题就可以拆封了。”

这种封存式的档案袋是经过特别设计的,根本就几乎无法拆封而不被发现,但是我和李晨风还是走上前去按照规定流程反复检查了各处的细节,然后都点头表示认可。

章天桥还看着李晨风和我很正式地申明:

“这次封存没有林参谋的签字,我已经在单据上作了注明。”

“我负责就是,拆封吧,这活还说你来。”

章天桥没做声,先是拿起档案袋在桌子上轻轻磕几下,使里面的信沉落在档案袋的一边,以免在拆封时遭到损坏,然后用一把锋利地剪刀破坏了封印,拆开了档案袋,然后把那封信从里面倒了出来,搁在了桌子上。

“小林,你去仔细检查一下信的情况,章主任,麻烦你记录一下。”

我高兴地答应了,戴好手套以后拿起信封认真地检查起来。

没有任何被拆开过或有意破坏过的痕迹,就是一封正常的信件,盖的邮戳就是庐州市的,没有蝴蝶的印记,也没有其它更多的信息,和一、五、九号机有着明显的不同,倒是,看来像是和四张机的信封差不多,说不定就是一起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