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陆思闲受伤了,18年奥运前夕的某次训练过程中发生失误,肩骨和腿骨粉碎性骨折,肋骨断裂,脾脏出血,伤势非常严重。

“他回芬兰疗养了一年,去年归队,竞技状态已经下降了很多。”辛雪原本就很为陆思闲心疼,如今得知对方是童然的救命恩人,她越发地不好受,“医生其实不建议他回赛场了,但他不甘心,可惜成绩始终不太理想,三个月前又旧伤复发,老杨为这事儿愁得头都快秃了。”

童然一怔,听辛雪的意思,她好像还不知道陆思闲不想练了。

犹豫了一瞬,他到底没有多嘴,那毕竟涉及到一个少年人的自尊。

他们回酒店休息了一晚,次日六点就出发,开了整整一天的车,终于在凌晨两点回到了燕市。

辛雪先送童然回家,临分别时,她说:“明天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找康富有谈谈。”

童然知道辛雪是要和康富有重新谈他的合同,多半还有一些额外条件,面上就带出点儿犹豫。

“咋了?”辛雪笑了笑,“怕我吃了他不成?”

童然看了眼去后备箱帮他拿行李的杨信年,低声道:“康富有对我很好,我想代替童可然照顾他。”

辛雪微怔,目光软了几分,“我知道了,放心吧。”

回家后,童然美美地睡了一觉,次日精神奕奕地进(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