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美的眸,邪邪的睨他。

宋烈当即接过,他倒是要看看,这病秧子能玩出什么喇叭花来?

“是不是和你心里所想,一模一样?”傅九卿问。

宋烈紧了紧手中纸条,不语。

“受了重伤,却不许任何人探视,明知道皇上会动怒,还是这般冷处理,不就是因为心里清楚?”傅九卿唇线紧抿,唇角略显锐利。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宋烈觉得不尽然。

“你自己看着办!”傅九卿起身,“南王府的事情,终究与外人无关。”

宋烈挑眉看他,“这比什么金疮药都好使,不过……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傅九卿抬步往外走,“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剑在头上悬着,今儿是一刀,明儿是一棒,兴许哪天……”

他顿住脚步,掩唇低低的咳嗽两声,“有时候,惩治恶人便是行善!”

房门打开的时候,冷风倒灌,吹得帷幔翻飞,冷得宋烈下意识捂住了疼痛的伤口,他不会忘记昨夜那一箭,刹那间的鲜血淋漓。

若不是他身子一撇,冷箭偏离了分毫。

否则……冷箭当胸过,世上再无他。“王爷?”江天转回。

宋烈捏着掌心里的纸条,情绪不是太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