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让两个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大白天的,麻烦两位声音小一点,再激烈也要注意场合是不是?”

门外的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二更辩解:“不是,你误会了……”

“哎,我懂的,这种事不方便拿到台面上说,对了,你们裤子掉在外头了,我给你们扔进去啊。”

然后沾着番茄酱的裤子就又被扔了进来。

“……”

“……”

不久之后,四中流传着某对同志情侣血气方刚在男厕所不可描述的传闻,越传越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此学校特意召开了一次大会,强调不光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男男女女之间都要保持适当距离,不要在应该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年纪就急着做这些事。

从那以后,司逸就把薯条戒了。

一节课都快下课了,司逸还没来上课。

语文老师正在讲台上抑扬顿挫的朗诵着戴望舒的《雨巷》,顾逸迩漫不经心的在书本上画了个简笔小人,然后在小人的头上又画了把伞。

她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后面,司逸的座位是空的。

面上纵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头其实慌得一批。

要是司逸跟班主任告状,那她头上就会被扣上欺负同学的帽子,然后老师就会打电话给她哥,她哥又会打电话给她爸,她爸又会告诉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