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迩闭眼,人永远都是这样。

眼前这个女人是,她那个母亲也是。

永远有一百个借口去解释婚外情的理由,各种不得已,各种情不自禁,各种无心。

或嘶声裂肺,或轻描淡写,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承认那个事实。

非要给犯贱的骨头披上一层不得已的皮囊,仿佛错的是那个被伤害的人。

“赶紧滚。”沉默良久的司逸沉声说道。

翟玲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梨花带雨的看着他,仿佛刚刚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逸迩笑了笑:“小姐,下次说自己没钱的时候,记得别穿i的衬衣,也记得把脖子上的吻痕用东西给遮掉,真的很假。”

翟玲捂着脖子狼狈的离开了。

她离开后,小亭子又恢复了寂静。

顾逸迩没看司逸,捂着脸也准备离开。

“不许走。”司逸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给我看看脸。”

刚刚美救英雄一副大无畏牺牲精神的顾逸迩瞬间就怂了,又变回了那个往日里乖巧的小白兔,埋着头就是不给他看。

她不抬头,他难道就不能低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