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

墙壁和被单都白的刺眼,病床上的付清徐皮肤雪白,几乎要和这病房融为一体。

那天在摩天轮上,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挑眉,低笑,朝她靠了过来。

在她耳边说。

我不信你不懂。

林尾月苦笑。

那个总是神色清冷的男孩子,不染尘世,仿佛这世上所有的污秽都与他无关。

那天,他身上都是泥和血,五官扭曲,双腿失去了支撑点,却还是牢牢挡在了她的身前。

他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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